原来只要事关聂婉,我连一句为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空缺的心脏处传来细密的痛楚。
在侍卫触碰到我的前一刻,我再也坚持不住,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。苏醒后,
我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冷宫冰冷的床板上。而是睡在沈怀疏寝殿的龙塌上。
御医收回为我诊脉的手,跪在地上向我贺喜:“恭喜娘娘,您已怀胎三月有余了。
”他话音刚落,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喝:“你说什么?”沈怀疏阔步走上前,
一脚踹翻了御医。紧接着攥住我的领口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。“朕已经半年多未与你同房,
如今你却怀胎三月?”他眼中翻涌着骇人的怒意,
一个个字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你竟敢背叛朕,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有了野种!
?”我双手附在小腹上,被他掐住脖颈的手逼出了几滴眼泪。沈怀疏这才松了些力道,
轻蔑的将我一把丢在地上。我沙哑着嗓音解释:“不,我没有,
只是我们妖族的胎儿蛰伏期长,要至少半年才能探出脉象。
”“但有了脉象后胎儿便会迅速成长,算算日子还有不足两月即可生产,
实际上和人类怀胎十月无异啊!”沈怀疏眉角微挑,扫向我的目光中满是审视。
御医跪到他面前附和:“陛下,微臣也曾听过这类传闻,汐妃娘娘所言非虚。
”沈怀疏神色这才有些松动,他冷哼一声:“即便怀了龙胎,朕还是要将你打入冷宫,
否则你再像上次那般惊扰了婉婉腹中的胎儿可怎么办?”我攥紧手指,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。
是啊,我差点就忘了。聂婉是如今的丞相夫人,也是他和丞相共同的白月光。
而沈怀疏之所以将我留在身边,也不过是惦记着用我的玲珑心来时刻为聂婉续命。
哪怕我坏了孩子,在他眼中,也比不上聂婉的一根头发。这时,
一名侍卫慌乱的冲过来跪在沈怀疏脚下:“陛下不好了,聂夫人不甚摔跤,现下胎像不稳,
急需救治!”沈怀疏脸上瞬间浮现惊恐,被眼疾手快的太监扶了一把才稳住身形。
他紧握住太监的手腕,另一只手直直的指向我。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