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女人缠绵苟合!“淼淼……”顾思霖语气中情欲难掩。“你明天不是还有演出吗?
就在这里练习吧,我先睡一会。”我松开紧咬的下唇,血珠顿时冒出:“那样会不会吵到你?
”“当然不会,你的琴声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。”顾思霖才说完,
林晨燕就故意仰头追上来咬他喉结,而后向我投来挑衅的眼神。顾思霖没忍住闷哼一声,
有些慌乱地看向我,见我神色如常地安装肩托,才安下心埋头继续做。悠扬清亮的琴声响起,
眼泪也随之夺眶而出。“别担心霖哥哥,那个瞎子不会发现的,她一心只有她那破小提琴。
”“那你也得忍着点,等明天过后,你想怎么叫都行。”顾思霖低笑着哄她。
“一定要等到明天才能挑断她的手筋吗?不是说好了明天陪我去看赛马。
”林晨燕咬唇委屈道。“好好好,那等会做完我就告诉他们,今晚动手。”闻言,
我拿着琴弓的手猛然一颤,音色顿时变得尖锐嘶鸣。两人停下动作,齐齐看过来。“淼淼,
怎么了?”顾思霖皱眉问道。“突然感觉有点头晕,我出去透口气。”我扯了扯唇角站起身,
笑得比哭还难看。“好,那你小心点。”顾思霖死死盯着我的动作,
直到林晨燕不满地又咬了他一下,才收回视线。我体贴地为他们关上房门,
像具行尸走肉游荡在家里。五年前林晨燕拿着DNA检测找过来,爸妈把我赶出门后,
我以为我会无家可归。直至顾思霖在马路边找到我,他将我搂在怀里,温柔地说道:“淼淼,
从今往后我会给你一个家。”但现在,这个家也不属于我了。无意中,我走进顾思霖的书房。
整面墙上挂满了照片,除了林晨燕的单人照,就是顾思霖与她的亲密合影。
失明前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摄影,但顾思霖从不和我拍照。他说自己讨厌黑洞洞的镜头,
而且比起数码相纸,他更想用双眼直观感受我的美。原来他不是不能拍照,
只是不愿意和我拍。与此同时主卧内,顾思霖越想越不对劲。刚刚宋淼起身出去的时候,
放小提琴怎么放得那么顺利?走路也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