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出临省签收押粮的印信,“各位,孟云舒幸不辱没孟记百年声誉,如今安然归来。
”“栖迟哥哥,是为我摆下的庆功酒吗?”昨夜联络的几位掌柜作势欢呼,
“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”。唐栖迟脸色不快,我既回来了,
他刚刚说的要另挂唐记招牌的理由也都不作数。今日他请来的不但有米铺同行,
还有些贵人高官,原本是要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的,却让他大大出了丑。唐栖迟咬着后槽牙,
“好,好你个孟云舒。”“承让了,栖迟哥哥。”范大人为了庆贺夫人有孕老来得子,
大摆宴席。我本是懒得去,只是听说走马新上任的总督难得也在,便挑了对珍珠前去道贺。
车架刚稳,我挑起马车的幕帘,便见一袭青色衣衫带了一队人马从里面出来。
首位的男子阔步行进,步伐带风,隐隐暗含着凌冽的怒气。我目送那人离开才入席。
席间我凑近先我到来的许老板,问他方才我是错过了什么热闹。许老板眉飞色舞,“嗐,
你刚才是没看见,姜知府刚也在席上,他撺掇着范大人说今日是因家事设宴,
所以要按长幼设座。你也知道徐大人年少有为,所以便要徐大人排至末位。
”“要么说徐大人能当这个三品的总督大人呢,他本无心争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