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看见我时冷了脸,“你怎么来了?陈伯没通知你,你被解雇了吗?
”自从顾流年开始玩恋爱盲盒后,他身边开始频繁地出现不同的女人。一开始,
他还十分拘谨,后来见我十分好哄,便越发肆无忌惮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我当作保姆了。
我眨了眨眼,将眼中的酸涩驱散。然后越过他,一把抢过姜青青手中的香水瓶,“顾总,
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“我可不是你家的保姆,这些都是我的作品,除了这个,
其他的可以留给您的女朋友当个纪念,因为我要辞职了。”我转身离开,
却在即将离开大楼时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,顾流年神情有些焦急,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