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打扰春雪,这场婚姻我们还能继续下去。”好一个“继续下去”,说得多动听。
可实际上,他不过是既想与白月光双宿双飞,又舍不得我这个免费的保姆。这时,
我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。是彩票兑奖处打来的电话,最近他们常联系我,
询问是否愿意捐赠部分奖金。之前我总想着要和家人商量,每次都婉拒了。但这次,
我给出了明确的答复,“好的,我会捐赠一部分。”刚挂断电话,李文远就冲到我面前,
脸色铁青地质问,“什么捐赠一部分?对面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,你是不是出轨了?
”我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可笑,却意外没有任何生气“我没有,不过,不管你会怎么想,
我都不会阻拦。”是啊,反正都下定决心离婚了,陌生人怎么想,与我何关呢?
女婿也开口指责,“我说你怎么突然跟爸提离婚呢,原来是找好下家了。
”李文远此刻越发气急败坏,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
拉着我往外走:“一把年纪还不知道羞耻,真让人恶心!”常年养尊处优的他力气很大,
而我一身病痛根本无力反抗。女儿和女婿冷着脸跟在后面,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热闹。
到了小区楼下,李文远狠狠把我甩在花坛边。粗糙的水泥地擦破了我的手掌,
我疼得一时说不出话。他站在小区通道上,对着渐渐围过来的邻居大声嚷嚷,“都来看看啊!
看看这个老婆子多不要脸!”“平时吃我的喝我的,一天班没上过,靠我养了半辈子。
”“现在一把年纪了居然在外面找野男人,还要跟我离婚!连女儿女婿都不要了!
”4.夜灯昏黄,映照着邻居们好奇又诧异的目光。我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,
膝盖却一阵刺痛。平日里见面总会打招呼的几个妇女,此刻却像变了个人,
尖刻的议论声毫不避讳地传来,“真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,太不要脸了!
”“就是享福享太多了,一点都不知道感恩!”“这要放在过去,就得浸猪笼!我要是她,
都没脸活着!”一句接一句,如同冰冷的刀子,扎在我最脆弱的尊严上。
她们明明...











